“爺爺，你，你......”

柳成宇滿臉驚駭，磕磕巴巴道。

他從小到大最害怕的人就是柳青云，在柳青云面前，他就像見到貓的老鼠，不說話都提心吊膽的。

“我什么？”

“成宇，你還有沒有話想對爺爺解釋的？”

柳青云目光凌厲的盯著柳成宇。

柳成宇只覺得口干舌燥，心慌肉跳，他吞了下口水，強裝鎮定的說：“爺爺，成宇什么都沒做啊，你讓成宇解釋什么？”

“看來你是想嘴硬到底了，既然你不說，我就幫你開口。”

“我問你，是誰在我身上種下的東瀛邪術黑蠷術？”

“是誰給我下的藥，想讓我變成老年癡呆，變成一個廢物？”

“還有，那個東瀛女子，甲賀派的甲賀由美是誰？”

柳青云不緊不慢的說著，聲調雖然平緩，卻充斥著一股陰冷狂暴的味道。

所有人都聽得出來，老爺子的話語中在壓抑著怒火，他平淡的聲調就像火山爆發之前的寧靜。

柳成宇的眼睛緩緩睜大，放在背后的手也微微顫抖起來，可依舊佯裝鎮定的說：“爺爺，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什么意思，我什么都沒對你做，至于你說的東瀛女子，我更不知道了。”

“自從兩年前我從東瀛留學歸來，就再也沒和東瀛人有過來往。”

“是嗎？”

柳青云冷笑出聲，目光徹底陰寒下來，臉上仿佛掛了一層寒霜，聲音也冷的沒有了感情：“成宇，你太讓我失望了！”

“事到如今，你竟然還在這里裝瘋賣傻？當你爺爺我是傻子嗎？”

“男子漢大丈夫，敢作敢當，你做了這么多壞事，不敢承認，枉為柳家子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