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川氣得說不出話來，不是他不想說，而是一旦說出口就證實了那人出賣公司機密消息的罪名。

將來黎歌和商睿必定會提起，拖自己的后臺下水這樣的蠢事，他還不能做。

“你給我等著！”

劉川說完這句摔門而出。

鄭锍在身旁請示黎歌，“黎總，這樣的人需不需要驅除出集團？”

“不用，他手上人脈盤根錯節現在還不是時候，我還需要用他釣出背后的大魚才行。”

黎歌吩咐鄭锍，“多注意他在集團的動向，有問題立刻說。”

“是。”

鄭锍說道，“啟航方打來電話，說今天下午的會議準備好了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黎歌突然想起齊云天，“齊云天在干嘛？”

“我看了行程，他今早搭乘最早一班的飛機去了m國。”

“太好了，終于沒人煩我了。”黎歌爽朗一笑。

中午，商睿致電過來，說十分抱歉，有一個項目開發研討會緊急要開，有任何進度問題讓黎歌和霍靳城跟董事們溝通。

黎歌應下，帶著鄭锍去啟航集團。

黎歌拎著稀有白色鱷魚皮的hermèsbirkin包，身著優雅的霧霾藍西裝套裙，臉上妝容完美無缺，邁著優雅的步子進到會議室。

霍靳城早已經坐在里面，看到那抹藍色的窈窕身影時，骨節分明的長指停住桌面上，眸光中的情緒無人知曉。

鄭锍拉開座位讓黎歌坐下，便一不發站在身后。

黎歌先是對入座的各位董事淺笑打招呼，隨后挑眉瞥了眼霍靳城，冷冰冰道，“霍總。”

被黎歌如此鮮明的漠然深深刺痛，霍靳城的胸口憋悶著一股無名之火，卻也無法發泄，只能同樣冷冷開口，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