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外面的天色，已經全然黑了下來。

車內十分安靜，電話嘟聲響起，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。

秦舒念沒有說話，電話那頭的人同樣保持沉默。

夜臨一直開車，也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
“我不管你是誰，再讓他監視我，小心他哪天死在我手里。”

聽到秦舒念的聲音，電話那頭的齊衛仁勾了勾唇。

她倒還真有點年輕時候自己的樣子。

齊衛仁的嗓音低沉，“我沒有惡意，不過如果你真氣不過，你可以試試你能不能殺了他。”

秦舒念被齊衛仁淡淡的語氣哽住，但是聽到他說話的聲音。

大約能判斷出來，是個中年男人，華國語說得很好，大概也是華國人。

秦舒念的視線抬高看向夜臨，“這是因為他完不成任務，你打算讓我替你滅口？”

“我倒是想說，如果你沒那么想殺他，還請你留他一命。”

聽到齊衛仁這樣說，秦舒念莞爾一笑，“好啊，我是沒那么想殺他，不過你們這種行為讓我很不爽。”

“作為交換條件，我憑什么放了他！”

齊衛仁壓低聲音，“就憑我知道，你要找的人現在在哪里。”

什么？！

秦舒念的瞳仁猛地一縮，聲音頓時冷了下來，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
齊衛仁悠哉地點了一根雪茄，緩緩吐出兩個字，“林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