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一秒，他的形體差點就被打回本體。

但好在崩碎的最后一秒穩住了，否則承受著如此大的力量突然化為黃皮子，他瞬間就會被黑蓮壓成皮大衣。

到現在，我才明白姜芷若為何在一開始要追問妖刀的來歷。

那個時候，她就是在試探，在確定黃九手里的妖刀是不是她以為的那一把。

而在這之前，她早就知道了妖刀的弱點，甚至是故意露出破綻，讓黑龍穿過她的身體。

蓮花出淤泥而不染，宛若一張白紙，自然也就能沾染上任何氣息，而且一旦沾染，就能持續吸收。

這術，就是為了黃九而準備。

沒有出來的人中，恐怕也早已為我備好類似的術。

我現在后知后覺，已經來不及了。

姬淵再次朝我看來，笑意難掩的道：“李陽，今天我給你上一課，讓你明白，這世上最大的絕望，是死亡！”

“是嗎？”我冷聲問。

姬淵最后一句話，徹底讓我接受了師父的那幾句話。

既然如此，我就掀桌子了，至于掀了桌子之后要如何收場，誰又能再重新坐上去，我都不管了。

一瞬間的工夫，尸谷周圍就有五團黑霧騰空。

不過就在這時，古境駐扎地后方也出現了七道金色光圈。

金色光圈里，各有一個全身金甲的將軍，身后同樣是萬千人馬，氣息之強，不亞于現身的五支星七星軍團。

姬淵看著我道：“意不意外，驚不驚喜？我告訴你，我們敢來這里，就已經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。”

“十萬大山有七星軍團，我們古境也有七絕軍團。”

“不過我看了下，七星軍團似乎少了兩支。實力大打折扣啊！”